馆长,馆员,谁应该先2.0?
――寻找LIB2.0的推手
看到小5在研究:馆长2.0有什么指标?想起游园在会议中的提问“馆长如何2.0?”以及我改造后的提问“如何让馆长接受2.0?”细心的人不难发现这两个问题的差别,前一个设问的隐含前提是馆长主动地想2.0,那么他应该怎么做?后一个设问的隐含前提是假如某些馆员先2.0了,那么他们如何让馆长接受2.0? 我们不能否认后一种可能性的存在,甚至我认为在2.0尚未普及的阶段,这种可能性较前一种更大。原因是:LIB2.0是直接由WEB2.0推动的,虽然LIB2.0“也遵循着自身的发展轨迹”,但是从目前大家有感性认识的LIB2.0来看,仍然以新技术在图书馆的应用为主,这决定了图书馆的技术人员,或泛技术人员,而且是有激情、有抱负、有奉献精神的泛技术人员是最可能先2.0起来的一批人(图林博客中有不少吧?),因为他们对新技术最敏感,也最容易掌握新技术(萧馆所言“反向的信息不对称”),他们使得“来自于图书馆员的变革动能越来越充沛”(蓝字是大狗狗的语录)。
大会上,我们听到了馆员向馆长提出“馆长如何2.0”的问题,也听到了馆长对馆员2.0的要求(郑馆做报告时说:馆员更应该2.0)。那么:馆长和馆员,谁应该先2.0?
其实无论谁先2.0了,他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一个图书馆2.0变革的推手。然而这种推动力来自上层还是下层,效果可能大相径庭。为了将八卦进行到底,我还是拿萧馆的八卦来说事儿。
我的上一篇博文中说到,西南方在后天八卦中属坤卦,是六断之卦,假设我们从最恶劣的环境起步,要达到乾三连的最佳境界,应该先将哪一爻接驳起来呢? 如果说馆长层和业务骨干层代表了一种主观的意愿,那么资源环境层就代表了客观的条件。当客观条件不具备的时候,可以进行2.0吗?
我们不妨将资源层再细化一下,推行2.0需要什么资源要素?郑馆的报告中提及LIB2.0的发展目标的时候将图书馆的资源归纳为信息资源、软硬件资源和人力资源。这其中人力资源可能更重要,2.0也需要能把它玩转的人。如果基本的资源不具备,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样的馆还没有达到1.0,那么我倒认为其不必盲目跟风2.0。这是指实践的层面,当然2.0的理念是应该被广泛普及的,斋主说:技术只是手段,理念才是根本。但是目前LIB2.0还是被打上了新技术的标签,是在理念指导下的技术改变服务范式的实践。如果以后LIB2.0的范畴被扩大了,“以用户为中心”的服务理念指导之下的实践都能被纳入进来,倒是也可以走一条非技术路线。
很显然,资源环境层是应该首先被接驳起来的。即从“坤”卦转化为“艮”卦。否则就是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”。
那么下面应该接驳哪一爻?馆长?还是业务骨干?这就回到了我们最初的问题:馆长和馆员,谁应该先2.0?
最佳的路线自然是先接驳馆长层。即“坤->艮->离->乾”的转化路线(八卦图中的红线)。理由无他,馆长掌握更多的行政资源。如果我们将刚才提及的资源层中的三种资源视为显性资源,则行政资源就是一种隐性资源,代表了一种调控、支配那些显性资源的能力。萧馆的报告中说:“作为制度存在的图书馆,行政依然是主导”。只有馆长2.0了,才能保证2.0的全面推行,才能保证2.0被纳入制度的框架之中,从而保证2.0的长期可持续发展(服务保鲜)。从目前LIB2.0推行得比较好的几个馆来看,莫不是有一个馆长在做推手,如厦大的萧馆、上大的任馆、上交大的郑馆,以及重大的杨馆等。如果越来越多的馆长被2.0的精神所感召,加入推行2.0的行列,借助于馆长的话语权和话语渠道,以及图书馆间的横向网络,LIB2.0将会更快普及。
这可能也是为什么大家在听了郑馆的报告后非常振奋的原因。个人认为这个报告是具有开创性的,它标志着LIB2.0不再是零星的、小打小闹的技术尝试,而开始走向整体规划实施阶段;标志着LIB2.0开始全面融入图书馆工作的各个层面,唯其如此,才能称得上变革。尤其是它以“评估用户的2.0需求分析”将LIB2.0的原动力直接指向了用户需求。目的、要素、步骤的全面梳理,以及四大板块的基本架构,为我们展现了LIB2.0初步的全景图。
很多人羡慕之余,可能也会想:如果我们没有这样的2.0馆长怎么办?如果很“不幸”地,馆员先2.0了,那么势必将走一条“坤->艮->巽->乾”的转化路线(八卦图中的绿线)。
这种情况比较可能在一种扁平化管理的组织中实现(KEVEN说:2.0时代,要扁平化管理),如果“馆长只是一个网络节点”(萧馆语),那么来自馆员的推动力将很快渗透到馆长层。而如果是在一种层级化管理的组织中,这条路可能很难走。它取决于馆长的素质和馆员的奉献精神。这种推动力将经历一个上传而后下达的过程,也就会有更多的曲折。
在这种环境下,如果业务骨干想推行2.0,可能面临的问题有:
没有足够的资源,如得不到必要的技术支持;
想做的事不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;
有其它的工作,时间和精力难以顾及;
无人响应,孤掌难鸣;
等等。。。。。。
虽然如此,我们仍然要鼓励馆员的创新,并且从已做起,身体力行。相信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。
以古语“道由技进,技达于道”做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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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记:刚看到老槐1986年的一篇文章,说在那个年代,图书馆基础理论研究开始转型的时期,变革性的研究往往“是靠一些领导者的贤明或某些研究者的自我牺牲精神零星地开展。”二十年后的今天,时代已经进步了吗?
(一些不成熟的思考,敬请指正。)